他额头,仍是滚烫。
阿耶和三皇子的对话着实无聊,愈发让她困顿。
可眼下这人浸满血水的玄色直裰却引起她的注意。如今干涸的血迹已经和玄色融为一体,若不仔细看,都瞧不出来。
他这是伤在哪了呢?
想起摸他胸口的触感,硬邦邦得像石头,皮肤光滑细嫩滑不溜手。钱袋子被颠得滑入胸口下方,她反复摸索好久,好像并未有伤口。
不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身子健硕修长,穿戴皆不是凡品,倒像是大户人家的习过武的小郎君。
倘若真是大户人家的小郎君,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