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不出东西,只怕明日就没命出寨了。
“安全最重要。”苏父手里不停,继续翻找行囊。
苏达望着阿耶手中的鱼符和公文,突然想起被刀疤男拿走的过所。
“阿耶,那过所是哪得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假的。”
苏父头也不抬,将官印文书往行囊深处衣物中间塞。
“假的?!”
她知道阿耶胆子大,却不想胆子这么般大。
“若是被发现怎么办?”
“情形紧急,你都被刀架脖子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史啬夫说过他们是毅兴难民,据我所知,毅兴逃难的大多是农户,目不识丁是多数,只能赌一把。”
“阿耶,他们几个山匪找你我作甚?您一个区区八品芝麻官,如今底层小官也这么艰难了吗?”
苏父白了她一眼。整日里贯会耍嘴皮子,有用的说不上几句。紧握着手中鱼符和公文,似在思考究竟该置于何处。
等将车内和包裹里的银钱都整理好,两人竟出了一身薄汗。
苏达实在受不了那道若有似无,仿佛时时刻刻都往她脖子瞟的视线。
自己解了碍眼的白布条,让那担心得抓心挠肝的人好好看清楚。
“好了,看清楚了吧!我就说没事。那人不敢伤人。再晚点给你看,恐怕连伤口都愈合了。”
细细的一条淡粉色红痕落在白皙的脖颈上,正好和脖纹重合,若不细看,确实瞧不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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