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
他身后百姓随着李建原,也手持木枝跟着上前。
徐雍启神色仍未变,他缓声开口道:“我们一件件来说。”
“我是将南疆公主带回泸景、并把她安置在一处宅子里不错,但那是因为比起砍下头颅,那位南疆公主更适合作为一个人质和诱饵。”
“至于那些药材,的确没用在解毒上,那些药材我不放心南疆,另有他用。其他地方已陆续运送药材进泸景,泸景府衙也有拨赈灾粮和解毒药下来,你们可以去打听,娄樊和安昌情况得到控制。”
“至于喀什庄为何仍是这般景象,”徐雍启顿了顿,回身看向当头的官差,虽隔着一段距离,仍能感觉到给人不少压迫,“我会好好问问你们官老爷,你们可以放心。”
他一件一件,事事有交代。
李建原抿了抿唇,还是有些不信任,“你们当官的都是嘴上说的好听,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也许你就是嘴上说的好听,没准转头把我们关进监牢里处死!”
“就是就是!”
“肯定在和南疆勾结!”身后有人跟着喊。
徐雍启抬眼,目光深长落向李建原身后,他眼神一扫过去,那些愤慨激昂的话又都熄下。
徐雍启撩了撩小臂处衣袖,手臂上仍未消退的疤痕赫然映入李建原眼帘。
李建原微怔,徐雍启淡声开口道:“这是我同匈奴大战时受的伤,身上还有更多。”
“我最深的一处伤,在心脏位置,那匈奴王的剑堪堪偏了一寸,然后我割下了他的头颅。”
“平复匈奴之乱前,匈奴王派人来试探过不少次,许诺给我不少好处,甚至说愿意扶我为王。”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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