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去了?还是说——”
后半句拖了长长尾音,调笑意味十足。
沈阁乔脸又是一热,徐雍启这个人总是睁眼说瞎话第一名。她笑骂他,“还有心情寻我开心呢!你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明日怎么平安前往,我都快愁死了!”
徐雍启闻言抬手触上沈阁乔的眉,“在为此事烦恼?”
“是啊,南疆不怀好意,我们又毫无准备,怎么能不愁嘛!”
徐雍启轻笑一声,“当然不是毫无准备。”
沈阁乔眼睛亮了亮,很是好奇,“什么准备?”
徐雍启站立床侧朝沈阁乔勾手,“同我一起沐浴就告诉你。”
“……”
没个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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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阁乔最后站立在徐雍启的浴桶之后,小手捏着毛巾拭过他宽阔背脊。
他背上实在太多伤痕,纵然已过去多年,那些伤留得太深太痛,印记也就深深留下,再难消下。
沈阁乔每次看见徐雍启背上的伤都会心涩,像有什么东西鼓鼓囊囊闷在胸腔位置,透不上气。
她指尖滑过他颈下二寸处的伤痕,那里的伤已然变得很浅,只是细细密密地排布,还是有几分怵人。
沈阁乔开口,声线不自然也变得闷闷沉沉,她问:“你这里的伤口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啊……?”
徐雍启往后侧头,沈阁乔抿唇心疼的表情映入眼帘。
嗯,这样关心甚至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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