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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雍墨闭了闭眼,姜汤的味道还在喉头处,舌苔疼,难受得让他想作呕。
他想机关算尽,兴许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另半黑珠却交到徐雍墨掌心。
徐雍墨感受到触觉,惊诧抬眼,“你这是?”
“我没你那么心狠。”徐雍启垂眼看他,神色淡漠,好像只是救起一只翻不过身子的甲虫一般,给徐雍墨一线生机。
话又说的足够动人,好像他留徐雍墨一命真是出于善意和仁慈,徐雍启道:“手足何必相残。”
很好的一句话。
徐雍墨却讥笑,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什么手足之情,全是狗屁。
他从来只记仇不记好,今日徐雍启这样对他,来日他必定百倍讨回。
不过,今晚虽屈辱了些,他却找到了徐雍启不能成为皇帝的致命弱点——仁慈。徐雍墨这样想。
他将那半黑珠火速吞下,仰头视线在徐雍启和沈阁乔身上来回扫视,在姜汤上输掉的一局要在别处掰回。
徐雍墨讥讽道:
“徐雍启,你还不知道沈阁乔给你扣了很大一顶绿帽子吧?”
“陈昔尧和沈阁乔,郎有情妾有意。方才沈阁乔还甜甜蜜蜜地把陈昔尧叫出去许久,在你预备对我施害时。”
“你说他们出去这么久,是在干些什么?”
徐雍启闻言却笑了声,“四哥,你当真是没有别的筹码了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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