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太小气……”
他话说一半顿住,意识到些什么,开口道:“若我拘禁在皇宫内,便不能同你有任何往来,好不容易有些眉目的解毒剂,全都只能放弃。”
“是。”
卞扶抿了抿唇,“所以代价其实是你自己,你要输掉我这张底牌。”
“是。”徐雍启点头,“还有你的自由。”
卞扶蹙眉,又道:“不对,泸景瘟疫迫在眉睫,我必须马上将药方递到徐乾之跟前。可我通过什么渠道让徐乾之相信我的能力?如果通过你再去找人,不就是将这个把柄递到他人手上?”
“是,我会去找太师说明此事。”徐雍启告诉卞扶,“至于被人攥住小辫子,这你不必操心,从前淮漓水患他有把柄在我这,他也不会蠢到去向徐乾之揭发我。”
“太师那个人就是只老狐狸,他都快能熬走两位皇帝了。”卞扶对那位太师很不信任,“你主动送上这个把柄,不就相当于时时刻刻被他拿捏吗?”
“这是所有方案里,最可行的一个。”徐雍启道。
卞扶赞同他的话,只是想起徐雍启每月十七都要煎熬的疼,还是想想就龇牙咧嘴。
他想了想,瞎出主意,“其实,最好的方式是绕过徐乾之,你自己当皇帝。”
徐雍启闻言低笑了声,眉眼略舒展,只是眼眸依旧锐利。眉尾的疤痕显出几分冷戾,徐雍启淡声道:
“时机不到。”
意思就是,徐雍启有这个打算?
卞扶挑了挑眉,开玩笑道:“无父无君,佛说,弑父篡位者下地狱。”
手掌摊开,徐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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