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手扣在头顶,他指尖的血抹在她嫩白指尖上,格外殷红。
和沈阁乔的耳垂一个颜色。
她双手被束只能瞪他,“哪有你这样的呀!”
徐雍启只笑,手指光摩挲花瓣还觉不够,想探进去数数花药有几强。
沈阁乔呜咽一声,但只发出一声便被徐雍启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和手指一样肆意妄为,沈阁乔明明连衣裳都没怎么脱,整个人却像煮熟的虾一般红了。
偏偏摘花那人还在笑,磁沉低哑的笑,什么东西抵着沈阁乔,她却分不出一点询问的精力。
约莫是一根手指数不清这朵花究竟有多少雌雄蕊,徐雍启又加一根在花里捻拨。
沈阁乔这个时候就格外像娇气包,只是还没娇气多久,便软绵绵地将露水呈递给徐雍启。
徐雍启凑上来吻沈阁乔,声线低哑磁沉得要命,他悠悠碾磨沈阁乔唇瓣,轻笑:“学会了吗,夫人。”
学会了学会了。
沈阁乔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羞赧又奇妙,她把脑袋往徐雍启怀里蹭,声线好像也因徐雍启的动作变得娇软几分。
她仰头问:“你的伤口有裂开吗?”
徐雍启低头,额头抵上沈阁乔的,他低声道:“没有。但你若是再乱蹭,确是该裂开了。”
……
-
然后一夜好眠。
只可惜第二日要起太早。天色微蒙,不过寅时,徐雍启已穿戴好朝服。一身绯红的官袍,衬得徐雍启更加俊朗,他腰间悬着一块剔透晶莹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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