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但这是在徐雍启跟前。
沈阁乔抿了抿唇,正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太放肆。徐雍启非常顺从地翻转身子,趴在床榻之上任沈阁乔处理伤口。
“我要给你敷药了,疼的话你就喊出来好了。”
后背伤口深,沈阁乔光盯着伤口就倒吸一口凉气,下手尽量小心轻柔。
金疮药撒在伤口上,药粉融入血肉之中,看着就疼。沈阁乔上药的时候指骨微屈,指尖像能感知到疼痛而轻颤。
但徐雍启全程没发出叫声,只在最开始时隐忍地闷哼了声,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真不疼啊?”
给徐雍启包扎的时候,沈阁乔忍不住发问,她以一种环抱的姿态将布条包裹在徐雍启伤处。她声线有些不解,“喊出来又没什么的,我要是你早就哭叫着喊爹爹了。”
徐雍启坐起由沈阁乔包扎,声线因隐忍疼痛而显得沙哑。沉稳平静的声音在沈阁乔头顶响起,他只说:“习惯了。”
战场上正面受敌,营地里提防暗探刺杀,受伤不过是家常便饭。因为一点疼痛而叫喊哪有将军模样。
何况,更何况,疼痛时他哪有爹娘可以叫喊。
沈阁乔咋舌,替徐雍启轻叹了口气,“真不容易啊你,图什么呢?”
徐雍启眼睫微垂,没答沈阁乔的话。他从床榻上起身,找了套常服穿上,一身玄色长袍掩盖所有伤口。神色淡然得像是身上丝毫无伤。
“你要出去吗?”沈阁乔跪坐在床榻上,抬头问他。
“有点事要处理,你先睡吧。”徐雍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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