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及到了他的心脉。他刚才不杀死其他人,而是冒着放虎归山的风险让他们离去,一方面出自对洛夜辞的愧意,一方面则是怕洛飞羽在情急之下用出那一招寸心仙叩,便可轻易击溃他的仙躯。
“你心脉已然受损。”一道苍凉的声音回荡在仙冢之间。
“我当年留你一命,可不是为了让你苟活到今日,来羞辱我的。”莫问东冷冷道,“而是为了你与我之间的赌约。”
坐在仙椅上的白发人笑道:“可本座却很庆幸活到今日,竟能看到有人和本座有着一样的执念。”
“二十年的休生养息,对你来说不过一个弹指。哪怕我心脉已损,杀你仍不费吹灰之力。”莫问东将手中的暮淮捏成了粉尘,抬起头看向了他,“你敢试试吗?”
“本座可以帮到你。”白发人缓缓道。
莫问东皱眉:“你?你不过一介残躯,又能为我做些什么?”
“给你一具,完美的躯壳。”一阵清风掠过。
雪鹤载着白发人,落在了莫问东的面前。
“你太低估本座了。”
“我为何要高看一个手下败将呢?”莫问东冷笑。
白发人跳下雪鹤,将手放在他的头顶:“正因为是败军之将,所以,本座才更会去反省自己的过失。”
莫问东眼神一凛:“你想要做什么?”
一道炽芒从他手中升起。
“最多七日,你就能做成你想要做的事。”白发人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