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不问暮春意,疏影淮梅凄夜号’。据说在言家刚入主金陵时,明云帝委托龙泉铸剑冢锻出暮淮剑相赠,而此剑运送到金陵朱雀门时,恰好逢到一个仕途失意的文人在饮酒。文人已喝得酩酊大醉,在那儿撒着酒疯,护剑马车经过时,他发疯似地冲上了前,将暮淮拔出了鞘中。然而剑上的凄凉之意却是令他突然酒醒,一时凄入百结愁肠,留下这句诗后便起剑自刎。”洛飞羽的手指在桌上轻打着节拍,意味深长地道:“而经此事后,当代言家家主便以血封了此剑,非言家直系者不得拔出。”
公孙诗潋急忙沉声喝道:“洛飞羽!”
在洛飞羽这赤裸裸的暗示面前,言静臣却也不恼,而是笑了起来,“既然洛公子想亲眼一睹暮淮剑的凄芒,那么言某也不好推脱什么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轻捻在了暮淮剑柄上。
只听“哗”的一声,剑出鞘了。
就如同百年前,纸醉金迷的帝都于一夜之间被贬为留都那般,金光灿灿的剑鞘背后,所藏的剑却是无比的凄凉。正如剑名——暮淮。
此剑一出,在场众人的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悲绪,久散不去。更有几名陪伺的婢女当场悲怆得呜咽出声,不能自己。
洛飞羽虽面无表情,但口头在赞叹道:“暮淮剑,还真不愧那‘凄暮之剑’的雅名啊。”
“洛公子谬赞了。”言静臣冷笑一声,将暮淮剑收回鞘中。
“果真是大开眼界。”洛飞羽轻轻打了个呵欠,悠悠起身,朝言静臣行了一礼,“暮淮王,草民先告退了。”
公孙诗潋看着洛飞羽离去的背影,紧攥在伞柄上的手也慢慢松开。她本以为,洛飞羽出言挑衅引得言静臣将暮淮出鞘,就为了毁去暮淮剑。因此她都已做好了出剑阻拦的准备,然而洛飞羽却只是赞叹了一声后就走了。
难道就这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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