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公孙诗潋心想这人好生无耻。
“但你手中那把剑的路,我是知道的。”少年嘴角忽然上扬。
“什么!?”公孙诗潋看到少年的眼中流转起了血光。
“你的剑,只有死路!”
下一刻,少年右手突然暴起,朝着公孙诗潋怀中的伞袭去!
公孙诗潋一惊,身子猛朝后边掠去。但少年的手却像是一条蛇般紧紧缠在了油纸伞上,不管怎样都无法挣开。
公孙诗潋见事态不妙,赶忙转动了伞柄,一把剑飘然而出,如炊烟袅袅升起。
剑身极美,修长雪白,好像这柄剑,就是一名女子。伴随着剑出的那一刻,清晨的寒意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如春光拂面般的温柔。
“是你?”公孙诗潋持剑而立,朝少年扔过了一块令牌。
洛飞羽接过令牌,正是昨日他给老剑的名剑令。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洛飞羽笑着收起了令牌,也将手中脱柄的油纸伞扔了回去,“此出远门,你母亲就这么放心地把名剑榜排名第三的绛陌剑托付给你?”
“西河剑器,绛陌成舞。长安剑器楼,公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