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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孩儿回来了。”
宓钰夫人只是点点头,然后用眼神示意他坐。
栖夙坐下道:“娘,阐君那边是不是有您的人?”
宓钰夫人没有回答,但栖夙还是从她的表情看出了答案。
他继续道:“此事孩儿会处理,娘毋须太过操心。”
宓钰夫人突然冷冷地看向他,斥道:“你处理?那你为何要救走k霆?”
栖夙沉默了一会,回答:“庆王不能死。”
“他不死,庆国就永远轮不到别人做主!”
“娘。”栖夙难得露出无奈的表情,和缓道,“庆王一死,阐君便会做大,到时孩儿可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要知道阐君还有3个儿子。”
“凭你的手段,难道还收拾不了那3个小儿?”
栖夙垂下眼,叹道:“娘,此事孩儿自由主张,请您耐心等待。”
“耐心等待?”宓钰一把将手上的茶杯扔了出去,怒道,“我等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如今的大好时机,你说我还能再忍下去吗?栖夙,你可不要忘记你的身世!你身上流得可是景国的血!”
“孩儿明白,只是仓促行事反而容易误事,关键时刻更应该谨慎小心。”栖夙抿了抿唇,想起十几年前,第一次从母亲那里知道自己真实身份时的震惊。原来他竟然不是阐君的亲生儿子,而是景国大夫斐g(shi,四声)之子,而母亲则是景国王女,身份尊贵。二十几年前,出嫁不久母亲回都探望亲人,中途被刚出使完景国的阐君见到,惊为天人,于是将她俘虏,秘密带回了庆国,自此被幽禁在深居中,成为阐君的禁脔,直到栖夙出生,才搬至凤祥苑。
阐君所不知道的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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