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个要求栖夙还真没有理由拒绝,于是点头同意道:“好,明天开始,在下必刀不离身。如此,浮图是否愿意收下这支笛子了?”
墨非也不再刁难,伸手便将笛子接了过来。虽不甚圆满,但至少进了一步。
两人约定即成,栖夙便立刻命人将墨非脚上的链条除去,只留下铁锁,可是即使只有两个锁头,七八斤的重量也足以让墨非感觉吃力,脚踝处的伤口虽做了处理,可是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除非她平时不走路,否则伤口永远也愈合不了。
栖夙再次看到这伤口,眉头不由得皱起,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取掉链条后果然方便很多,墨非走了几步,除了举步有些吃力之外,外人丝毫看不出异状。
墨非又忍不住在房间里转了几转,那样子看起来像才第一次学会走路一般,兴致盎然。
栖夙看着这样的浮图,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第二日黄昏,淡金色的夕阳为凤祥苑的秋色添上一抹抚媚。
墨非立在离宓钰夫人院落不远的花园中,将笛子凑在唇边,悠扬的曲调徐徐回响在一片姹紫嫣红之中。
墨非习惯做一件事专一事,当日虽是以条件换之,但真正拿起笛子时,一切杂念随着曲乐消失无踪。
玉符再次微微发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慢慢融入其中……
屋中的宓钰夫人缓缓站起来走到窗边,一边听着仿佛能安抚人心的笛曲,一边出神地看着不知名的远方。
栖夙站在离墨非不远的亭子中,静静地看着那花园中静静吹笛的男子,孑然独立,端直清傲,浑然无物,仿佛天地之间只余下他一人。
苑中不少仆役也不由得驻足聆听,心中所有烦忧似乎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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