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群中的我们却只能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来,不敢笑,因为新兵训练发笑,那是要被搞的节奏。
说出来也不怕丢人,当然,这事儿全连都知道,我因为队列训练中有一次发生的事情,让班长给我取了脑残的称号。
那是一个早晨,原本要求是队列训练,由于全团有些带兵班长去参加一个培训考核,因此连里面留下的班长不多。
于是连长和剩下的三个班长就商量两个班两个班一起练,第一节课就先站站军姿吧!
而我们班长刚好没去参加那个考核,于是带着我们班和二班一起练。
说起来,我们班长也是特别羡慕二班长的,因为他手底下的兵看起来就像清一色的高度一般,简直就是搞队列的好材料。
有时候龚行对我们说我真是恨不得把你们前面三个用无齿锯锯上一节给后面三个,该说前面三个都是高残组,后面三个都是矮残组。
至于中间的四个其中的阿浩问他,那我们是啥?班长白了他一眼,回了一句那就是残疾组,不高也不矮的残疾。
当然,这事儿是因为班长走过来提了提我的腰带,说我腰带太松了,让我紧一紧。
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怎么想的,直接将腰带拿了下来,收到了比我的腰还要小的一个程度,然后努力吸气儿收腹,将腰那一块收到了最小的状态才将腰带扣了上去。
但是当我打了报告说整理完毕后一会儿,我突然发现,腰带收的,,实在是太紧了,甚至于让我都有种透不过气儿来的程度。
但我不敢打报告,就这么憋着,心想反正也没一会儿了!
“嗯?”我对面二班的青青看我脸色特别不对,我心想肯定是我脸有点狰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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