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让我下队后,那群上等兵特别喜欢我,对我也很少怒目相向。
我不知道自己跳了多久,哪怕我现在回想起来,也感觉是好长好长的距离,但我却清楚的记得,我在跳完最后一步,跳入人群点摔倒的我被一双双手给拉了起来。
我甚至现在都回想不起来那一张张拉起我人的脸庞,却只记得,那一次,让我直观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战友。
我起身后并没有道谢,因为我已经累的痛得说不出话来了,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膝盖真的是好疼好疼。
这种疼痛就像我在来的时候在火车上和老乡打牌,输了做五十个下蹲那样的难受,当然,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五十个,真的好多好多,可是在当兵后才知道,五十个,呵,连起步价都不值。
虽然没有力气道谢,但我回头看着后面还在地上奋勇的向前跳的人群,却跟着已经跳完的他们用自己歇斯底里的声音为他们叫着加油。
或许,又或者是我看错了,我却依稀记得身边的几个班长嘴角露出了笑意,那个笑意,在若干年后我当了班长以后,我才懂得,原来,那是看到他们新兵蛋子成长后的微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