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疯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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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洗）好了。”祝渝转身对柏沉伸出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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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沉笑出了声，他抓过祝渝的手，又扯了两张湿纸给他擦手上的水，用几近无奈的语气说：“怎么舌头都喝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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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渝闻声抬睫，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刚刚在给他清洗鼻血的时候，也有水珠溅在了柏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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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渝看见透明的水珠从他耳后滑下来，顺着颈脖往下，到锁骨，再到v领的睡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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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氤氲，浴室灯光晦暗暧昧，水珠在柏沉的肌肤上留下了色/气的水痕，他兀地想到了刚刚看到的那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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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祝渝双眸猛地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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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左边鼻孔缓缓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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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沉刚把祝渝手上的水擦干净，正要抬头和祝渝说话，一滴温热的红色液体却突然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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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手背上溅起一朵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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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沉一愣，抬头看向了祝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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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渝赶在柏沉看他之前抬手捂住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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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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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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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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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渝两个鼻孔都塞着纸巾，被柏沉轻轻扶着放到了床上，他已经睡着了，额间的碎发还沾着水渍，黏在了白净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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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黄的灯光下，祝渝睡得很安稳，薄唇微张，打着轻鼾，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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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长似羽扇的睫毛轻颤着，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梦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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