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的毒雾时,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死水般的眼底终于泛起一丝涟漪,那是混杂着恐惧和愧疚的痛苦。
“徐曼,”张宇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带着千钧之力,“罗永年完了。恒隆大厦顶层,他持枪拒捕,被内部监察部当场制服,现在躺在特护病房,外面围着警察和监委的人。他掀起的金融风暴,索科洛夫已经被国际刑警锁定。‘海东前沿生物’、‘创微科技’…所有链条都被斩断。滨江路77号下面那个东西,也找到了。”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手术刀,剖开徐曼最后的心理防线:“你是‘海东未来教育基金会’的秘书长,也是罗永年最信任的‘清洁工’。钱明第一次出现症状去瑞安就诊,是你乔装进去的。做空临港产业基金的启动指令,是通过你控制的私募账户加密传递的。滨江仓库地下那个神经广播塔的维护指令,也是你定期传达给一个叫‘老刀’的看守。现在,告诉我,为什么?”
徐曼沉默了很久,久到空气仿佛都要凝固。她抬起头,看向张宇,眼神空洞,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为什么?因为…没得选。”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罗永年救过我的命。很多年前,我丈夫欠下巨额赌债,被高利贷逼得走投无路,要拉着我和孩子一起跳楼…是罗永年出面,还了债,给了我一份体面的工作,让孩子上了最好的学校…他给了我一个‘人’的生活。”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麻木的绝望:“代价就是…成为他的影子,处理那些不能见光的事。钱明的异常,是他最先发现的。他告诉我,钱明接触了‘深绿’遗产,被污染了,成了基金会的‘病变节点’,必须‘处理’掉,否则会连累所有人。瑞安医院那次,是去确认他的状态,并在他的私人平板里植入了一个监控后门…那个平板,后来成了接收远程神经诱导指令的终端之一。”
“滨江仓库下面那个东西…”徐曼眼中流露出深切的恐惧,“罗永年只告诉我,那是维持‘秩序’的关键节点之一,是‘基金会’的财产,必须确保它定期维护和‘静默’。每次去,都是把指令U盘交给‘老刀’,从不多问一句…我不敢问…我知道,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临港…临港出事那天…罗永年突然给我一个加密坐标和一组频率参数…让我立刻用最高优先级通道发送出去…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但后来就看到了新闻…毒气…”
她猛地低下头,肩膀剧烈耸动,压抑的哭泣声在冰冷的审讯室里回荡:“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会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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