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先级资金入场。然后?要么永远‘治理中’,资金沉淀在里面滚动;要么…等待像陈大海这样的人真的搞出了净化技术,土地价值飙升,劣后级投资人(那些壳公司背后的真正受益人)就能以极低的原始成本,攫取最暴利的增值!在这个过程中,污染本身,成了他们最好的护城河和利润倍增器!普通资本不敢碰、不能碰,恰恰是他们垄断和攫取暴利的空间!周金海,不过是这条血腥食物链上,一个负责前期‘脏活’的打手罢了。”
资本以污染为食,以绝望为肥。张宇凝视着屏幕上那些冰冷的节点和流动的数字,仿佛看到了塘湾村那片焦土下挣扎的根须,看到了陈大海掌心那颗搏动的焦黑稻种所承受的无形重压。基金会(OHF)的秩序,就是建立在这种对生命和土地的彻底异化之上!
“找到这个‘远帆国际’的实控人!还有那个提供劣后担保的离岸信托受益人!”张宇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检察官特有的穿透力,“基金内部,谁是关键决策者?谁在推动这些污染地块的包装和融资?”
“正在全力攻坚,但阻力很大。”王磊眉头紧锁,“基金管理层背景复杂,动辄涉及‘发展大局’‘招商引资’的大帽子。我们查到的一个关键人物,是基金投资决策委员会的核心委员之一,海东市知名企业家、慈善家,罗永年。他在海东政商两界根基很深,形象非常‘光鲜’。宏图和远帆这两家壳公司的一些外围关联方,和他名下的一些‘非营利性’产业研究机构有过资金往来,数额不大,但时间点很微妙,恰好是污染地块收购和抵押融资的前后。”
罗永年。这个名字被标注在屏幕中央,旁边是他出席慈善晚宴、笑容可掬的照片。光鲜的皮囊下,流淌的可能是毒土里榨取的血金。
海东市中心,恒隆大厦顶层,“永年资本”的办公室占据着绝佳的视野。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天际线尽收眼底。室内是极简的奢华,线条冷硬,昂贵的艺术品点缀其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和皮革混合的味道。
张宇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对面就是罗永年。他五十多岁,保养得宜,头发一丝不苟,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笑容温和得体,眼神深处却有一种经过千锤百炼的、洞悉规则的平静。他亲自为张宇斟了一杯顶级的金骏眉,茶汤橙红透亮。
“张检察官,久仰大名。塘湾村的事情,真是让人痛心啊。”罗永年放下茶壶,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惋惜,“周金海那些人,利欲熏心,破坏环境,罪不容诛。我们基金会和一些环保组织,一直致力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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