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投射在维生舱外的屏幕上。
“硬盘!隐蔽隔层里的硬盘!还有…一本病理观察录?”秦明立刻将信息同步给现场,“张队!重点搜查手提箱隐蔽隔层和工作台上的旧笔记本!”
红星厂主厂房内。技术支援小组已赶到现场。在张宇的指示下,技术人员小心翼翼地拆解了那个失去能量的手提箱。果然,在核心单元下方,发现了一个巧妙的物理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三枚老式微型硬盘。同时,在工作台一堆杂物下,找到了那本封皮发黄、写着“病理观察录 – 吴”的笔记本。
硬盘被迅速放入特制的防磁屏蔽箱。林薇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开了那本厚重的笔记本。泛黄的纸张上,是密密麻麻、工整却透着压抑的字迹。并非实验记录,而是一本跨度长达数十年的…医疗观察日记!
日记的主人,正是吴天华。记录的核心对象,只有一个:他的妻子。
早期记录:充满了希望和细致的照料描述。妻子罹患一种罕见的基因性神经退行性疾病(症状描述与“冰蓝天使”早期部分症状有微妙相似),吴天华作为医疗器械厂的工程师,利用职务之便和专业知识,想尽一切办法维持妻子的生命,尝试各种未经临床验证的器械辅助疗法和药物组合(其中提到了早期版本的NeuroCalm Pro用于稳定神经兴奋)。
中期记录:字迹开始变得潦草,透出绝望。妻子病情不可逆转地恶化,昂贵的治疗掏空了家底,他因“违规使用实验设备”被厂里开除。日记里充满了对社会医疗体系不公、对药企贪婪的愤怒控诉,以及对“秩序”混乱导致妻子无法获得有效救治的诅咒。他开始接触一些激进的生物科技论坛和边缘理论。
后期记录(约十年前):妻子在痛苦中离世。字里行间只剩下刻骨的仇恨和冰冷。他认为妻子是被“混乱腐朽的旧秩序”谋杀的。日记末尾,几页被撕掉了,残留的纸页上,反复涂写着两个词:“净化”与“重生”。正是在这个时期前后,“残响”组织开始在海东市出现最早的踪迹。
林薇合上笔记本,心中沉甸甸的。一个被绝望和丧亲之痛扭曲的灵魂。他的“秩序”狂热,始于对亲人的爱,却最终在仇恨的浇灌下,异化成了制造更大悲剧的毒瘤。他成为了索尔森“净化协议”理论的早期共鸣者和技术提供者(那些硬盘里很可能就是早期研究资料),利用自己在医疗器械和化工领域的知识,以及对社会阴暗面的熟悉,构建了“残响”的地下网络。那个罗盘徽记的望远镜,或许曾是他年轻时对远方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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