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他人当‘白手套’的人,不会只依赖一个临时煽动来的王强。废品站附近,必有长期存在的暗哨或伪装成普通从业者的眼线,负责监控投放点是否安全,是否有‘尾巴’。”李晴的思维高速运转,如同回到了分析复杂经济罪案的卷宗前,“布控动静太大,容易打草惊蛇。给我那罐药,我去。”
半小时后。城西旧货市场边缘,一辆毫不起眼的灰色厢式货车静静停在一个堆满废旧轮胎的角落。车厢内经过简易改装,布满了闪烁的监控屏幕和通讯设备,俨然一个移动指挥节点。厚重的车门拉开,裹着宽大深色外套、戴着口罩和帽子的李晴,在两名便衣的护卫下迅速钻入。她的左臂外套下,临时加装了一个特制的、连接着微型泵体的金属抑制器,NeuroCalm Pro的混合药剂正通过细管,缓慢注入束缚具下的手臂。一股强烈的冰冷麻痹感顺着血管蔓延,暂时压下了晶体荆棘生长带来的刺痛和灼热,但也带来一阵阵眩晕和肌肉无力的虚脱感。
张宇和严峰都在车内,看到李晴,眼神复杂。
“李检,你不该…”严峰皱眉。
“24小时,每一秒都算数。守株待兔效率太低。”李晴打断他,声音因药物作用有些微哑,但眼神锐利如初。她径直走到主监控屏前,上面分割显示着“老铁废品站”内外及周边巷道的实时画面。废品站规模不小,堆满锈蚀的金属、报废电器和压扁的塑料桶,几个工人模样的人在其中穿梭忙碌。“投放点位置?”她问。
技术员调出废品站平面图,放大角落区域:“这里,第三排,第三个蓝色化工桶,半埋在一堆废旧电缆下面,位置很刁钻。”
李晴的目光快速扫过所有监控画面,最终定格在一个画面上。画面里,一个穿着褪色工装、戴着脏兮兮鸭舌帽的中年男人,正慢悠悠地清理着废品站门口散落的碎玻璃。他动作看似随意,但每隔十几秒,目光总会极其自然地、不经意地扫过通往第三排蓝色铁桶区域的那条狭窄通道。偶尔有拾荒者靠近那片区域,他的扫帚就会“不小心”扫到对方脚边,把人驱赶开。
“这个人,”李晴指着屏幕,“工号牌歪了,袖口磨损程度和工装新旧不一致。重点是,他清理的区域主要在门口,却对几十米外角落的通道异常关注。这不是清洁工,这是暗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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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立刻通过对讲低语。很快,外围布控的侦查员反馈:“查了,登记在册的正式清洁工今天请假,这是个生面孔,早上临时被工头叫来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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