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是少有的专注,柔情与爱意借着月光在他的眼眸中熠熠生辉,少年的话语被他轻快的打断,“那太好了,我是妖怪。”
“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
虽然他说的十分自信,但是奴良鲤伴自然不会错过了自己那过分活跃的心脏,每一声都如鼓槌般重重敲击着胸膛,而偏偏此时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只能独自忍受着雷鸣一般喧闹的折磨。
——这或许不是最好的时机。他想到。尽管已经足够的亲昵,但如果少年的心思有了变化呢?在这正是离开的关头,这番冒然之下,如果不能趁热打铁或许便会错过了。
他本打算等到少年回来之后再说,但或许都怪这月色太过轻柔了,情感又总是难以受理智约束。
于是他不得不残忍的追问道:“所以,你愿意留下来吗?”
散兵阖上了眼眸,他听到樱花的花瓣在风的作用下离开枝头,也能感受到得不到答案就不会离开的炽热视线。
在逃避无用,或许是心底里他也并不想逃避的时刻,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凉凉地,带着几分无奈却同样认真的说道:“我会回来的。”
并非是一定是“留下”,只是“回来”。
奴良鲤伴心中略过一抹遗憾,稍稍垂眸看向了面前的酒杯,还来不及从话语中品味其中的隐藏着的想法,便又听到少年的如恼羞成怒一般急促的声音:“怎么,如此承诺还不餍足吗,还真是贪得无厌的妖怪。”
树枝在散兵重重一踏下剧烈的摇晃起来,樱花花瓣纷纷而落,却又偏偏在一阵无名之风下引导成了一道自高处垂下的花路,至于其终点……
奴良鲤伴看着面前清酒完全被花瓣埋没,甚至在酒碗顶端堆出一个樱色的尖尖,只好哑然失笑的看着仍晃动着的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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