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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幻境的我做出那种决定并不奇怪,如果没有他的话,也许等到我们分离的那一天,就算那个时候我仍然没有看到自己的心,也会做同样的事情吧。”
毕竟,在这方面上已经有老爹为他做过先例了,不管换了哪个自己,恐怕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吧?
奴良鲤伴眨了眨睁着的那只眼睛,“这只是吸取了‘另一种可能’的教训,所以怎么说我们也不算一个人吧?”
——
奴良鲤伴不知道从何升起的兴奋持续了一整天,具体表现在他没做了多久就拉着散兵溜了出去。而令散兵意外的是奴良鲤伴竟然没有被任何下属催促,相反,甚至还在不言中为他准备好了酒。
这种默契是散兵不能理解的。他靠坐在庭院樱花树粗壮的树干上,屈起一条腿看着被花瓣与树枝半遮半掩,只从缝隙中露出几分银辉的月亮。
这种过于亲密的联系,是他不曾拥有的。
散兵的手肘随意屈起撑着脸颊抵在膝上,手腕上的红线垂落,却并未指向奴良鲤伴,而是在末端引入了虚空之中,金色的菱形的宝石力量已经被他激发,需要狩猎的目标自然就是那位明显知道颇多的阴阳师先生。
“正确的时间”……呵呵,现在无疑就是正确的时间了呢。散兵惬意的眯起眼眸想到,当他出现在那位自以为胜券在握,局势一帆风顺的阴阳师面前时,不知道那张总是故作平静的脸庞上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呢?
他最喜欢的就是打破这些人的自以为是,尤其是当自己被作为棋子的时候。
奴良鲤伴少见的静静-坐着。银色的月光为世间万物都勾勒了一圈银边儿,连数不尽的樱花花瓣都显得分外清冷起来。
他自然也已经知道对方做出了决断,从理智上来说,这无疑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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