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挑了挑眉,“见到了也没什么用处吧?还是说你这样的人也会崇拜什么人类?”
“方便对症下药啦,你不想早点喝茶吗?说起来茶师既然叫这个名字,也肯定有什么传家宝吧……”
“……希望哪天起来,我们没有被愤怒的螃蟹包围。”
散兵一边真诚的祈祷者,一边推开了门,不同于铸造室的杂乱,这里倒是保存的很好:
房间内的地面铺着厚厚的草席,材质不算很好,但数量很足。墙壁是用粗糙的木板搭建而成的,大抵建成已久了,能从上面看到岁月留下的痕迹,同样的,在用料上并没有吝啬。
被褥只有两床——这令他散兵稍稍安心,起码不必真的做几十人的心理疏导,那他一定会选择探寻更利落的方式——颜色灰暗,显得有些褪色,显然陪伴主人度过了很久的时光。
奴良鲤伴看着那两床挨在一起的被褥,还有旁边摆放着明显的同一人制作的手工品,揣着手总结道:“看起来是关系不错的战友,大概一起经历了不少战斗吧。”
“可惜还是到了这种地方。”散兵摊了摊手,“情感还真是神奇啊,就算是生死与共过,也可能在某个时候一戳就破。”
“也许是长年累月的磋磨呢?”
“在期待他人苦难上,没想到你更胜我一筹。”散兵停下打量环境的视线,回过头用“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的眼神上上下下的好好打量了奴良鲤伴一番。
他笑着摇了摇头,用浮夸的声音感叹道:“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奴良鲤伴也发现了自己话语中的问题,无奈的笑道:“如果是看样貌我才不是什么好人吧。”
散兵假惺惺的点了点头,声音里的笑意却不加掩饰:“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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