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尺度上倒是别有技巧。”散兵垂下眼眸低笑道,他的手指穿过奴良鲤伴被松散束着的黑发,轻柔地抚摸着对方的脖颈,从指尖相接处传来□□的炽热,以人类面貌出现的大妖怪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比他还要更像是个人类。
手下传来血液流动带来的跳动,大妖怪的性命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只可惜如今被束缚的人却是他才对。
不同于冷酷的锁链桎梏,亦或者是莫测的术法限制,这种无形如水流一般温和的纵容比最坚韧的束缚还要难以挣脱,这种温柔的情意就像是手腕上红线的翻版,将人偶的行动约束在有限的范围。
“毕竟我早就说过,也别把我当做什么好人啊,不然我可是会良心不安的。”奴良鲤伴笑了起来,睫毛扫过人偶的脖颈,带起几分暧昧的氛围,“或许我本质上是个混蛋,但我现在姑且还打算遮掩一下。”
他愉快的声音喑哑了几分,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蠢蠢欲动的鼓励,“不过你再这样摸下去,我也会觉得现在就暴露本性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喔?”
“……”散兵手掌下滑屈指勾住对方的衣领,将大妖怪从自己怀里拉开。
奴良鲤伴早有预料,心知这样就足够了,太过心急只会适得其反,激起散兵的逆反心理就不好了,他顺势起身的同时没忘了重新牵回手。
“诶呀诶呀,”感受着指尖另一边传来的僵硬犹豫,奴良鲤伴装若无事发生的望着已经明亮起来的天空,茶楼高出一截的影子就在远处,他毫无愧疚地笑着说道,“看来还是要打扰老爷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