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再怎么关照澄香,她终究不是澄香的母亲,而和叶那个时候已经记事了……也并不奇怪,和叶这样的人本就不是能忘得掉的。
“那个阴阳师就来过那么一次吗?”
纱重点了点头,“他看起来只是路过,还带着一些行李,言辞间好像是要向着北边儿去。”
北边儿?两人同时陷入了沉思,那么……当这件事情了解了,要不要主动朝着北边探查一下?
或许是这句话触动了什么,纱重伸出手指,点了点太阳穴,“似乎……当时旁边有人叫他‘斋藤先生’。”
得到了姓氏很好,但是这种姓氏并不算罕见,难免有些鸡肋的味道了。
“喔,又一个常见姓氏,这位阴阳师倒是天生有些隐匿于人群的本事。”散兵有些烦躁的嘲道,如此一来无疑又陷入了僵局。
“也算是一条线索,只要常见的特征积累的够多,也总有一天能够找到唯一全部符合的那个人。”
“哼,这种事情难道我会不知道吗。”散兵伸出一根手指戳向肩膀上的家伙——两只爪子轻轻抓住了指尖——有些郁闷的说道,“罢了,这种犹如提线木偶一般被动的生活我也算是习惯了。”
靠近指腹那侧的爪子刮了刮他的手指,奴良鲤伴声音里带着笑意,“没关系,只要是最后胜者,旅途上发生的经历,都是足以入书的经历的一部分而已。”
纱重努力在记忆里挖掘那个阴阳师的信息,明明是才过了不久,却好像过了几十年一样模糊;和叶也在做相似的事情,她的记忆倒是清晰,但那时候更多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那个时候又是病体,精神萎靡之下并没有太多的精力关注太多其他事情;而剩下的两人,奴良鲤伴在检查是否有遗漏的线索,散兵则试图像在鬼灯町一样感受有没有直接上的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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