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王宫前求见赵王,见侍从进入宫殿他才言明,“一国之君,最重颜面。以此为点,言语攻之,自有胜算。”
“赵王顾忌流言,清长陈情切中赵王心思,赵王自会轻拿轻放,你还有了反咬那人一口的机会。”郭嘉很快就猜测出萧佚想要做的事情,“可这是赵国,而你为楚人,终究是他国而来。”
“吾不需要咬死那人,只要赵王此次信我即可。”萧佚整理了一番衣冠,在侍从的带领下进入王宫。
高坐殿上的赵王面色威严,身前的几桌虽被侍从重新清理一番,仍然可见不久前赵王大怒时掀几的痕迹。两旁是厚重的屏风,那人虽有意躲藏却逃不过萧佚的感知,他能听见那人紧张而沉重的呼吸声。
跪伏于毡垫上的萧佚下拜,再起身时面上已是一副愧疚的神色,“臣愧对大王信赖,不与大王申请便做了此事,还请大王治罪。”
“哦?先生所犯何罪?”赵孝成王的脸色更加难看,但眼前这人是他器重的人才,他决定听一听对方的理由再治罪。
“臣之罪,其一为逾距,擅替大王担忧赵国声誉而阻拦他人磋磨秦王之孙;其二为傲慢,身在赵国实为楚人,只因大王器重便随意教育赵国贵族之子知礼,却忘记臣只是楚人如何配行这师生之仪。”萧佚再拜,言语诚恳情深意长,说得赵王心中动摇。
赵王再问,“担忧赵国声誉?昔日秦人于长平坑杀我赵国兵卒,城中赵人无不深恨秦人,他们不过少年意气又怎能说是磋磨?”
“大王应是知晓这赵政为子楚之子,赵政为秦国王孙虽生母身份低微,然终究是秦国王室。如若赵政死于我赵国,或是被他国人目睹赵政受辱,传入秦国无异于将秦国脸面踩于脚下。可赵国如今可还有与秦国一战之力?”萧佚忧心忧民为君分忧的模样打动了赵王,见赵王神色缓和他进而继续说道,“更何况那日还有秦人受诸位公子欺凌,那秦人不过一家道中落被迫出来做工的平民,非秦国贵族非秦国王孙只是秦人就这般待遇,各国岂不都以为大王、以为我赵国子民皆是那小肚鸡肠、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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