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称斐迪南二世并不打算支付他女儿的另一半嫁妆,他认为随同他女儿来到英格兰的那些精美器物足以抵过那一半嫁妆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付另一半嫁妆!”伊丽莎白王后惊声道,她的丈夫同样眉头紧锁,他对钱财的吝啬众所周知,只是他很少在妻子面前表现出这一点,除非这个数目确实令他肉痛,以至于抓心挠肝,“是的,他们要在意大利和法国人作战,同时还要资助那个船长的航行,经济状况或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乐观,斐迪南打的主意是婚姻已成事实,我们不可能在新婚不久便因嫁妆问题背弃同盟,可他想多了,我不会放弃每一分本该属于英格兰的钱!”
“他没有考虑过他女儿的处境吗?”伊丽莎白王后所关心的显然是另外的方面,先前对儿媳的喜爱和兴趣已经被忧虑取代,“可怜的孩子,她才十五岁,刚刚离开父母,难道结婚之后,她就不再是父亲的女儿了吗?”
“不要担心,丽莎,今天不是个适合担心的日子。”亨利七世道,“我会问问亚瑟打算怎么处理这个问题。他的妻子,他的王国,这些事他总要自己拿主意。”
婚礼的程序很漫长,在宣誓结婚后,他们要穿过欢呼的人群,向他们微笑致意并分发红酒和面包,然后他们要主持晚宴,欣赏歌舞,尽管他们一直紧挨在一起,以至于能够闻见彼此发间的气息,但他们没有任何交流的时间,像两个木偶。
现在是舞会,理论上,他应该和他的新娘整夜跳舞,引领整个舞池成为当之无愧的明星,他会跳舞,老师称赞他跳得很好,但跳舞于他而言和骑马、打猎、乐器一样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东西,他能学会他们,但并不能从中感受到乐趣,正如他被要求需要像外祖父一样表现出非凡的魅力,不论是对贵族还是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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