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忽而扭转话题存的不是什么好心思。
他把人提起来,也带上些调笑意味:“这史上独一,可不止是我。”
秦政被他制在臂弯里,看着他的眼眸眉眼弯弯:“我亦是。”
若算时间,应当是他先作为帝王,嬴政与他道:“要说第一位皇后,应当是你。”
他的手指揉捏去秦政的唇,问他:“想要朕许给你什么?”
秦政眯了眼看他,拿开他的手,就把他反推去车厢壁上,手顺着他的腰线而下,秦政先发制人吻在了他唇上:“把你许给我。”
嬴政环去他的腰,手捏在他的腰窝,故意听不懂他的话:“早就是你的了,不是吗?”
秦政还想说,却溺在了嬴政汹涌的吻里,唇齿间的热气在两人之间来回渡,秦政的舌头被他吮得有些麻。
直至车轮渐缓,两人才喘息着分开。
车队已然至了雍城,庞大队伍入城,秩序下车队缓慢下来。
秦政有些意犹未尽,抱着他的后脖颈,还盯着他泛着水光的唇:“还没决定好在何处成婚。”
嬴政垂下的眸子里尽然是他微张的唇,这份情愫总像是索求不够,嬴政又细细吻了他一番,这才回了他的话:“上回告先灵是在雍城,这回,去西犬丘?”
此为秦人发源之地,在此成婚,也算是携了秦人先祖的祝愿。
秦政觉得这个想法甚好,答应下来,恰好,此刻马车全然停下,两人下去车轿。
这次至雍城,除去西巡,还是告慰历代先君。
秦人自在西周养马有功获得封地,数百年过去,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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