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后,王翦速而离开了殿上。
他算是几个人里反应最是大的一个,甚至最后也似乎没有接受这个现实。
秦政回忆起方才道出真相时他的神色,好笑道:“我若是说得再迟疑几分,怕是他都要去唤太医来为我治治心病。”
嬴政也头一回在王翦的脸上看到这般神色:“直至告退,他都不见得全然信了这个说法。”
该说的已然说尽,之后,还得看他慢慢接受了。
只不过来找秦政一趟,得了这样惊骇世俗的说法回去,至少近来,他不会再来与秦政说道婚事。
秦政说了这样久,颇有些口干舌燥,让人摆了果子到在面前,玩笑道:“得知真相的人越来越多,不如哪天将真相公之于众,如何?”
嬴政也挑了一个红果,咬了一口咽下去,才道:“现在知晓的尽然是亲近之人。他们平日就知许多端倪,这才会信。”
他慢条斯理吃完这个果子,捡了布巾擦手,其后才问秦政,道:“若是这话公之于众,可知你会落得个什么名声?”
秦政咬着果子含糊问:“什么?”
嬴政给他举例:“会说秦王或是臆症,臆想出这样一个故事来。或者干脆说,你为了一个喜欢的臣下,特意去捏造了这般故事,虚伪得紧。”
总之,留下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秦政嚼着果子,一边问:“无论怎样,他们都不会信?”
嬴政道:“当然。”
说着,终于是忍不住道:“吃完再说话。”
秦政不为所动,道:“在你面前何须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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