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都不用猜,秦政就知他所来为何事。
嬴政一贯在他身边,议事的臣子也早已习惯他的存在,可此次王翦来,却将他暂且请出了殿。
之后与秦政说的话,也无非就是不娶妻立后的许多弊端。
秦政心意已决,对于这些话只是听个过场。
只等王翦说完,他也不说什么反驳,而是与他言道起了从前。
说及了幼时,父王离世,他年幼登王,身边的几个辅国。
他亲缘浅淡,比之当初后宫里惹他心烦的三位太后,他还是更愿意倚仗朝堂上的臣子。
到如今,恰好是十年过去。
十年里,王龁和蒙骜已然离世,麃公不在咸阳,张唐也几尽隐退,蔡泽这些年频繁往返于秦国与燕国之间。
那时陪在他身边的长辈近乎是都离他而去。
王翦听他提及这些,也很是感怀,正想说什么安慰他,却又听秦政道:“先生,寡人在朝堂独独剩下你一位亲近的师长。”
听到这话,王翦就忽觉不妙,心道他这副模样,怕是要说些自己不爱听的话。
果然,秦政趁着他还没开口,继续道:“即使先生受朝臣所托,可若寡人说,此生所属便是他,誓不立后。”
他看着王翦的神色添上了几分落寞,像极了幼时在他身边因为深陷权力漩涡时的忧愁神色,就这样问他:“如若这样,先生还要这样为难寡人吗?”
第160章 胡言
他话说得无辜又诚恳,王翦看着他的神色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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