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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笑过后,嬴政与秦政提了一点:“告知他这些可以,但不必告知他的结局。”
秦政答应道:“嗯。”
那些惨痛的结局他自不会特意去告知,不过说到此,两人回去寝殿后,秦政问他 :“如今还会担忧未来此世亦会复现从前吗?”
嬴政一面任下人为他脱去斗篷以及外衣,一面道:“自然不会。”
“为何?”秦政话间,也尽然卸去了厚重外衣。
嬴政则道:“从前诸多事无可改变,是因我皆在背后行事。那时你之于我有时是阻碍。”
他牵着秦政往塌上去:“不过现在不一样,你我联手,许多问题也就迎刃而解,自然不会复归从前。”
“比如?”秦政被他按去了床塌上,又被他盖好了被褥。
嬴政也在他身旁躺下,又将他抱了过来,道:“比如你定然不会因政务而落下一身顽疾。”
也就不会离世得那样突然,在此世,他定然会安然自得到最后。
秦政闻言,默然间神色都黯淡了下去,问:“疼吗?”
嬴政在他一阵沉默时往下靠了些许,抱着他贴去他身上。
秦政的心跳声就在耳侧,嬴政与他道:“自然。”
久坐与长久低头阅竹简,日积月累下来,他脊背与脖颈都落下了难以治愈的病根,常常泛着疼。
有时候难受到睡不着,加之政务繁多,他干脆一整夜都不歇息,在殿中时躺时起身踱步缓着疼,一边继续批阅政务。
秦政听着,垂头靠在他脑袋上,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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