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里衣,先行去了屋内,而秦政则重新穿上今日的猎装。
再度回到寝屋中,秦政却不如方才觉得热了,比起先前还有里衣中衣以及斗篷,他现今只着了一层不薄不厚的外衣。
床榻之上,嬴政听他的脚步声抬头,可也不起身,靠在一侧床架上就将他接到了怀里。
秦政靠来了他身上,任他挑开自己腰下衣装,道:“我或许有些太纵着你了。”
午后下半场两人所猎都算在秦政身上,论数量,自然是秦政胜出。
按理说他本不应该答应嬴政的要求,不过到了如今入夜,他既然换上了这衣裳,也就意味着并不打算拒绝他。
他发顶的链子轻轻晃着,嬴政低低笑着:“不好吗?”
才洗沐完,又在温热的寝屋待了一阵,他的手指是温热的。
嬴政压着他的后脖颈与他接吻,一边还问:“就这样与我回家,你的兄长会怪罪吗?”
早些时候在山上的玩笑用到这时,秦政愣了一下,随即与他道:“自然会。”
嬴政控着他的腰让他往下坐,一边听秦政在他耳边道:“兄长不让我与他人这样。”
他咬着字,状若威胁道:“他嫉妒心很重,你对我这样,他或许不会放过你。”
嬴政稍稍放开他,仰头与他对视,问:“有多重?”
秦政被他晃悠得缩了身子,不时去吻他,道:“听到我要娶妻,他想将我锁起来。”
他吸着气问:“是不是很过分?”
“是。”嬴政压着笑意,去吻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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