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昨夜吻得太多,今日两人本都适可而止,可当下却有些失控,秦政只是想安抚他的情绪,可渐渐地,却不明不白被他压到了桌案上。
事态发展下去的前一刻,秦政随手拿了竹简去敲了嬴政的脑袋,等他自行抬起头来,秦政稍稍带着些玩味的语气与他道:“纵欲伤身。”
嬴政将他困在桌案与自己的间隙中,笑回:“我何时说要纵欲?”
秦政继续敲他脑袋:“你绝对有想。”
“确实有,”嬴政指尖阻了秦政手中的竹简,又在其上轻轻敲了几下,随后道:“比如这些竹简有些碍事。”
“哦?”秦政听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没有竹简的桌案亦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