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
就是最后嬴政拒绝他去探寻让他很是不快。
忆起他最后着实过分,秦政将昨日没来得及说的怨气都撒了出来:“你下回若是再这般,我定会……”
顿了半天,却是一点重话都舍不得对他说。
噎到最后,他叹气道:“下次不许再这样过分。”
嬴政暂且答应了下来,却也没有太过放心上,想要为他唤太医来,秦政却先问了其外嘈杂是何故。
嬴政只得先与他说了事情始末,秦政听完,无奈道:“唤人来为我更衣。”
他身上不着寸缕,还遍布了红痕,嬴政犹豫了只一瞬,并没有唤人来,而是亲力亲为给他穿好。
秦政看着他前后忙活,笑问:“从前可有想过有一日会为人更衣?”
“怎可能。”嬴政为他系上腰带。
从前谁会有此殊荣。
他如今这样熟练,还是秦政尚小时非要他来为他更衣而练出来的。
“你是第一个,”嬴政为他系好腰带,最后理了他的冠发,吻在了他的眉心:“也是唯一。”
秦政只懒懒地回应他,抬头在他唇上贴了贴,之后便往外去。
抬腿的一瞬间,他却猛然顿在了原地。
嬴政看他这样,明明知道是为何,却还是故意问:“怎么了?”
秦政往外去的步子转而缓缓朝他挪过来,复而又抱住他,浑身的力气都松懈下去,又黏在了他身上,随即咬牙切齿道:“寡人觉得该判处你伤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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