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
衣冠被他扯了个松,秦政越是想反抗,越是没有力气。
他被抵得靠去了床头,一阵清脆的叮当声中,秦政只觉得开始发热的手腕一冰。
都不用特意去看,秦政都知道是那锁链。
放在这屋子里,他一直未有特意去收起,此时被调试到了合适的长度,不至于伤到手,也不至于太长,方好够他浅浅挣扎。
吻愈来愈深,秦政忽觉身体升上来一股异样,颧骨平添了红,呼吸都紧促起来。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到底是为何,可被嬴政堵着嘴,他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嬴政从他的挣扎中意会到他想说话,浅笑间,他草草结束了这个粗暴的吻。
他一松开,秦政立刻就带着些气急质问:“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他的气息已然不稳,嬴政扯开了他的外衣,靠在他耳边道:“小.秦王觉得呢?”
这再正常不过的语气,又哪里是饮醉了酒。
他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