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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要这样说反话,秦政略过此事的心顿时消散,正要与他好好言道,却听嬴政道:“你的存在便为我之底气。”
秦政想出口的话一时被堵在嘴里,几乎是立刻就被哄好。
可又不想表现出来,他咳了一声,随后移开视线:“他们已然知晓你的诚心,之后只消我将真相公之于众,自然不会引起多少风波。”
他说着,朝嬴政挑了眉头:“秦国朝堂总会有你的位置。”
嬴政揉着他的手,也状若调笑似的问他:“为我这样费心?”
他故意这般,秦政也不说真话:“只不过是你对我尚有用处。”
嬴政被他逗笑,也并没有继续玩笑下去。
他方才那话,嬴政不禁想起之前他对扶苏所说。
那句咸阳宫总会待你归来。
这次回秦,他未见扶苏身影,直到现在,也不听秦政去召他入宫相见,估计扶苏并未有在咸阳。
他在赵国不便与扶苏联系,一年下来,关于他的音信极少。
昨夜没有功夫顾及他,嬴政趁着这个当口问秦政:“扶苏如今在何处?”
“终于想起他了?”秦政挤兑了他一句,随后起身来,从置物架上拿了一沓显了厚度的绢帛下来。
嬴政扫了一眼,都是他这一年来与扶苏的传信。
扶苏寄来的绢帛落款有时是一颗小树,有时是两颗,而秦政这一方的落款,则是简单的印章。
这样正经,比起他给自己递信时那不重样的小人,嬴政莫名觉出些好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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