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轻易被穿过,任由温度一阵阵抵来他身上。
秦政几乎是僵在了原地。
这根本不像是他在控制他,反而像是被他在……
秦政越是想越是收不住,到底是未经此事,一时被他惹得红了耳根,也不回应他的吻了,而是想去主动松了圈住他的手。
才松了一点,唇上的气息就远了些,他听嬴政哄他:“别动。”
耳朵上越来越烫,秦政尽力掩饰着自己已然乱了阵脚的事实,胡乱道:“为何?”
嬴政注意到他的反应,轻笑间问:“慌什么?”
他故意去吻他发烫的耳垂:“我不做什么。”
察觉到他缩了脖颈,手下也下意识缩紧,嬴政叼着他的耳垂轻磨。
无论哪里的动作都不停,热意丝丝钻去耳窝,秦政与他道:“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