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摇头,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握紧拳头,终于鼓足勇气走上前,帮着小伙伴们一块将旱獭放出柳条筐。
是他们的错,如果不留下来做点什么,她一辈子也不能原谅自己。
“谁?谁在里面?快跟老子出来!”经范光辉提醒,彭勇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却仍是晚了一步。
手电光一扫,无数只大大小小的旱獭从库房倾巢而出,没等他反应,嗖嗖嗖地全部消失在了眼前。
“獭子!快!快去追!”彭勇招呼白天和他一块喝酒的几个小年轻民工。
“金灿灿。”林可叮一声令下,金灿灿和查干扑上去,雪天路滑,几个人倒地后滚到一块,金灿灿和查干立马撤退出去,瞪大眼睛,翘着尾巴,嘴里发出低呜声,围着彭勇几人转圈。
仿佛他们是它们狩来的猎物。
彭勇先前被查干咬伤的胳膊还没好全乎,看到龇出来的狗牙,身上的汗毛顿时竖起来。
小年轻民工一样害怕,蜷缩地挤在一起,大气不敢喘一口。
范光辉扫过众人,一眼找到站在人群里看热闹的巴图尔,气得脖子上的青筋直跳,“巴图尔,孩子不懂事,你们大人也不懂事?还不快把狗召回来!”
巴图尔没理他,继续呲着个大牙笑。
巴拉不想连累巴图尔一家,把金灿灿和查干叫回去,金灿灿守在林可叮的脚边,查干守着阿尔斯郎和阿古拉。
没有威胁,彭勇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奔向范光辉,“范代表,你可都看到了啊,这些死小孩干的啥好事,我们辛辛苦苦打回来的旱獭,全给放跑了。”
那不是旱獭,是钱啊!
彭勇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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