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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去,掀开旧毡子,下面居然有五个大柳条筐,每个柳条筐里面挤满了大大小小的旱獭。
“怎么这么多?他们把旱獭坡的獭子都抓来了?”哪怕亲眼所见,阿尔斯郎也不敢相信。
他从小在草原长大,自然见过旱獭群,但都是满山跑的那种。
而眼前这些,毫无生气。
这么冷的天,它们本应该在温暖的洞穴里睡大觉,却被那些贪婪无厌的民工套出来下油锅。
周西河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旱獭,他蹲在地上,一只被挤得几乎变形的小旱獭,用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哀哀地望着他。
向来喜欢小动物的他,鼻子一酸,眼眶跟着湿润了。
“他们连母旱獭也抓了!”其其格认出一只母旱獭,带着哭腔说,“你们看它的肚子,冬眠前刚生产过,也不知道它的宝宝还有没有活着?”
格日乐的眼眶也是通红的,虽然草原人喜欢吃野味,但他们的心不是石头,万不可能残忍到这种地步,他取出靴子里的蒙古刀,割开绑住柳条的麻绳,“太欺负旱獭了,小旱獭母旱獭,全打光了,看他们以后打什么?”
林可叮说:“小哥,他们是民工,房子建好了,就会离开草原,不像我们一辈子住在这里。”所以才毫无节制,草原人的子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人性都是自私的。
“对不起,小叮当,对不起,大家……”杨小花根本不敢靠近,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就像这些旱獭是她打回来的,是她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
“跟你没关系,小花,你快回去吧,不然等会儿大人们过来,彭大鹏一家又要为难你了。”林可叮对杨小花说。
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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