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是派出所实习警员,你说你不认识字,牛头不对马嘴,我能不关心关心你耳朵有没有毛病啊?”谭玉莹皮笑肉不笑,“你也不用太感动,为人民服务罢了。”
“实习警员了不起?”王爱霞翻白眼,“范代表还是我家大鹏的远方表叔……”
范光辉握拳轻咳两声打断王爱霞,“小谭同志,你也要体谅王爱霞同志护夫心切,再说,王爱霞同志话虽然糙了些,但理不糙,彭勇同志挨了皮肉之苦,还让人自己掏医药费,这事确实说不过去。”
谭玉莹性子直率,有一说一,才不管对方是谁,要不要给面子,“怎么说不过去?他不来偷东西,狗能咬他?”
范光辉脸上有过尴尬,想不通派出所怎么派这么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丫头下来。
“这不是没偷到嘛,”王爱霞强词夺理,“他们家的狗凭什么咬娃他爸?”
“不讲道理是吧?”谭玉莹生气归生气,理智还在,思路也清晰,“那狗不咬你们,你们是不是就偷到了?偷东西就是犯法!”
王爱霞嘟囔道:“这不没犯法嘛。”
打嘴仗没用,范光辉给彭勇递眼色,来之前,两人已经碰过头,彭勇也记得范光辉的交代,“这样好了,不赔钱可以,那就拿出点诚意来,我总不能白挨这一口吧?”
“什么诚意?”巴拉和彭勇交谈。
“把咬我的那条狗打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彭勇提出条件。
草原人看中自家养的大狗,重感情的蒙古包甚至把狗当家人,不可能为了点小钱,把家人的命搭进去。
范光辉给彭勇出的这个主意赌的就是巴拉一家舍不得。
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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