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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小姑娘和她同名同姓,爸爸是蒙古人,妈妈是汉人,今年也五岁,两岁被“叼”回狼群,之后一直生活在山里,今天第一次出山,随狼群来这片草场打围黄羊,混乱中意外溺水而亡,狼群认出她不是原主,弃她而去。
河边躺着十几只黄羊的残骸,狼群吃掉了它们的内脏和腿肉,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林可叮一路穿过去,来到一处河湾边,看到一只深陷烂泥的大黄羊,脖子上的四个血洞已经干涸,她伸手抓住它坚韧锐利的羊角。
羊角尖擦过手心,划破稚嫩的皮肤,口子很长很深,血水染红手腕上的细绳。
林可叮一把将大黄羊拽上岸后,摊开手,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还是小怪物呜呜呜……
林可叮红着眼睛,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拖着大黄羊往最近的营盘走去。
五六十公斤的大黄羊,在她手里像一只死麻袋。
*
一九六三年,公历六月初,满都拉图大队迁到夏季草场的第二天夜里,就传来吉雅赛音老人病危的消息。
各家各户前去探望,破旧的蒙古包里三层外三层外围满了,巴图尔撕心裂肺的嚎哭,听得眼皮子浅的直抹眼泪。
霍勒嘿,霍勒嘿(可怜啊,可怜啊)
吉雅赛音躺炕上,双眼紧闭,了无生气,大儿子巴图尔跪地上,拉着她的手,抹自己脸上的眼泪鼻涕,“额吉,你要走了……留下我孤儿寡母咋活呀……哎呦呐……白发人送黑发人,多多的惨,祖坟遭人刨了……”
牧民:“……”
好了,这下哭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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