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兄长,是我亲人。连尸首都未曾见到,仅凭一封信,如何能断定他死?”
“好,好。”顾淮蓦然笑了,眸子阴沉,“那你呢?你又要去面圣?不管他的死是真是假,皇帝说他死了,他就算是活着,也得死。你去面圣,除了又惹一身伤,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那就这般任由下去吗?!”柳安予眼中闪烁着怒火,“他在皇子中最不得宠,又无母族可依,我们相识六年,不是血亲却胜似血亲,我不为他争,还有谁为他争——”
“那我呢?!”顾淮声调抬高,眼眶猩红指着自己,“你怎么不为我争争?!你是我的妻子,不是他的妻子!你为他伤心落泪,据理力争之时,能不能也为我想想!想想你受伤,我会不会心痛,你出事,我会不会心死?!旁人看我,又合该是什么心思?”
“若非你们八字相克。”他顿了顿,扯了扯唇角惨淡一笑,“你现在就是名正言顺大皇子妃,受封诰命,可以为他击鼓鸣冤......呵,嫁给我,苦了你罢。”
“顾成玉!”柳安予咬牙切齿地看向他,眸子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疯了吗?”
最是熟悉的人,最知道刀子捅哪里最疼。
“是。”柳安予深吸一口气,唇角带着一丝挑衅,“聘雁是如何死的?我和修常的八字真的相克吗?一桩桩一件件,顾成玉你难道不清楚?非要我挑开了纱,将血脓交融的伤摆到明面上来,恶心所有人,你才肯罢休?”
她的目光犹如照射在牢狱的日光,先前顾淮觉得是救赎,竭尽全力地触碰,汲取温暖。现在只觉得刺眼,将他的皮肤灼伤,照得溃烂生烟。
她眸冷如刀,“你偷来抢来的姻缘,受着也能心安?”
明明没有顾淮阻拦,柳安予也自有法子不和李璟成亲,可她此时气昏了头,言语间便如针扎向顾淮。
两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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