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车轱辘碾过水洼,哗啦一声,溅起高高的泥水水幕。
柳安予轻轻抚摸她湿润的头发,垂首轻言,声音轻若叹息,“去罢。”
莫愁千里路,自有到来风。
柳安予取下束发的发带,青丝一缕一缕扫在薄肩,她抬起霍清风的手,将她手腕处的衣袖都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