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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登时慌乱将纸揉成一团,赶紧扔到一旁。
咚咚。
又是两声。
柳安予被吸引了注意,敛衽起身款款走向声源,刚一走近便听窗棂上又是咚咚两声。
“谁?”柳安予心底有一个名字,却还是试探性地问着。
“我。”只听熟悉的声音逸出一抹轻笑,压声轻言,“是我,你的,猫、玉、玉。”
“顾淮!”柳安予叫了他的名字,唇角牵起,伸手敲了敲窗棂以示警告,“再说,我不理你了。”
“错了错了。”他笑了笑,倚在窗边认错倒快。
柳安予伸手想支起窗子,却被他按住,声音低沉,“不能开,人家说了,成亲之前不能见。”
“那你来干嘛?”柳安予挑眉,听从罢手,隔着窗子紧盯着顾淮的剪影。
“不让看,还不让想吗?”他微顿,眼眸柔和。
柳安予房内燃着烛光,虽然微弱,却正当好映出她的轮廓,他的手指触碰窗纸,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
“像,做梦一样。”他轻声呢喃。
“我以为,我这一生都将埋葬在那个雨天。”顾淮敛眸,想起了两人的初见。
那天他鬼使神差追出去借了伞,结果伞没借出去,抬伞落伞间,自己跌入泥潭里。
挣扎不得,求死不得。
他用最自暴自弃的法子,在文德殿外高声质问君主,喊得酣畅淋漓,那时甚至想,要不把话说得再重一些?直接被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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