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起来绝望又麻木,扯着被子把自己又盖上了。
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听起来甚至带点哽咽,语气不善:“看什么看。”
“好凶。”
灯抱影柔和地耷拉下眉眼,替她把早餐托盘放到旁边,又把调好的蜂蜜水插上吸管:“嘴干吗?喝点水吧?”
符皎钻进被子里不想动,后者刷把她被子掀起一个角,至高神自欺欺人的进程被打断了。
“我当初不该给你喂神血的,”她挣-扎着坐起来叼住凑到嘴边的吸管,含混不清地哑着嗓子,恍惚抱怨,“给你喂得跟狗一样,整天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就想着怎么咬主人了。”
“嗯,说得对,”灯抱影半跪在她床头,目光落在她被润湿的唇上,轻声,“我是坏狗。”
“坏狗就得被好好管教,不是吗。”
符皎扯了扯他的领口,把他脖颈到锁骨炽热赤红神纹之上的吻痕露出来,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算了,之后再说,”她扶着床沿坐起来,“观九那边怎么样了?你们抓到他了?”
“没,他回黑市了,”灯抱影扶着她肩膀坐起来,顺手拿过一侧的轻薄披肩,“刚刚星域那边传来新的消息,观不回那孩子又离家出走,他还有的忙呢。”
“又离家出走了啊......”
符皎轻声重复,低垂下眉眼碾了碾指尖,随后抬起眸子,看着灯抱影。
狮鹫总感觉那双眸子里盛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惋惜又像是轻飘飘的、复杂的不可言说。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在废土文明至高神即将不告而别的前一天夜里,她也曾这般垂眸看着半跪在床头的他。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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