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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皎站在门口暖呼呼的灯光下, 他则站在这个夜晚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即便是一身白衣, 那发丝投下的阴影依旧遮蔽了双眸, 透露出了难以言喻的、阴翳的意味,甚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甘。
他迈步上台阶,至高神下意识后退, 两人退进客厅里, 灯抱影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这可不太好啊。
符皎本能地如此想到。
无论怎么看, 现在占据主导地位的好像都是灯抱影。这些天受神血供养和神格越发融合, 灯抱影也越来越透出了难以言喻的、压迫力十足的气势, 那双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她,顺手将脖颈的领口解开。
正装的领带被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抽出来,狮鹫垂下了长长的、雪白的眼睫。
那条可怜的领带,就这么被随便丢到了真皮沙发上。
“您跟他说您爱我,是真心话,还是专门说给他听的气话呢?”灯抱影寸步不让, 语气清淡地如此说着, 伸手扯了扯衣领, 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委屈, “既然您知道......您知道那些, 为什么还要专门来让我生气呢。”
“您明知道, 我爱您很久了,不是吗?”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