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泫之双指并拢对着尧枝逐的脚,比划了一下,口中念道,“收回封闭令,搬走五行山,掘开江海口,困龙出浅滩,止。”
“止痛咒,你再试试。”
“嗯.....”尧枝逐跺跺脚,奇道,“真的不痛了,你和师傅有这么管用的咒怎么不早说啊?以前看病的钱不是白花了?!”
“止痛咒只能止痛,不能治病。”
柳泫之打着手电筒,蹲在地上把其余的蒺藜拨开,“师傅说不告诉你,告诉你你就不愿意去看病了,等会儿我陪你去打破伤风的针。”
尧枝逐这会儿不疼了,就毫不在乎自己的脚了,“那你没有什么咒可以直接让我好的吗?还要去打针,又疼又费钱,之前被狗咬,打三针,要我一千多块钱,心疼死了.....”
“我记得狗打四针才几百块啊...怎么狂犬还种族歧视...”
说到钱的事,尧枝逐能从白天抱怨到晚上,好像全世界的资本家都在图她口袋里的钱,明明掏出来也只就有两个钢镚。
资本家才看不上她兜里的那两块钱。
“小泫啊,真的没有什么咒吗?你是不是还藏着掖着呢?和师妹说说吧?嗯?你也知道我们的条件.....”
越往深处走就越阴冷,柳泫之紧了紧棉服外套,耐心劝导:“师傅说要相信科学,这种破伤风只有医院有预防针的。”
“好吧。”尧枝逐叹了口气,“果然被你算对了,今天我有血光之灾,还会漏财。”
暗道里寂静了半分钟,柳泫之并没有接话,尧枝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其实我们可以不下来的对不对?要是不管这个东西,时候到了,它也不得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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