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你们想.......”
“收走收走。”杨婆婆连连点头,把符水接过来就想直接喂进小孩嘴里,房梅花赶紧拦住,再一次确认道:“这个喝了没事吗?这个是灰啊,不是做做法事就好了吗?”
柳泫之跟着师傅走南闯北二十三年,见过的人大多都是不迷信的,毕竟建国后严查封建迷信,她被城管教育没有百次也有几十次了。
她转回头朝角落走去,语气没什么波动,“不喝也可以的,养一段时间就和以前一样了。”
罪魁祸首没有了,病迟早会好的。
不过两秒,她又幽幽补充道:“不过,符纸已经烧了,钱是要算上的。”
角落里的男鬼眼见这小道士直接上手来抓,不由大笑出声,“就算你是个道士,怎么可能...”
柳泫之的手猛地掐上男鬼的脖子,男鬼一愣,翻白的眼睛拉长,嘴巴张的足有一个人的脑袋大,“你怎么碰到我的——你是什么东西——”
鬼脸在挣扎中越来越长,青灰色的脸上呈现出只有抽象画中才会出现的夸张神情,阴森森的鬼叫声中充满了惊恐。
“我没有害过人,我要下去了,你放我去投胎。”
柳泫之默了默,问:“既然你没有害过人,为什么不早早下地府?为什么鬼身是青灰色的?”
她从小就是阴阳眼,见到的鬼比见到的人还多,顺其自然地总结了一套区分好鬼坏鬼的规律:白色和青白的灵体才是没有害过人的灵体,青灰色和灰黑色的是害过人的鬼。
那鬼见骗不了,拼命挣扎起来,可这手看着纤细,哪成想力气巨大,像是箍了道锁链似得,怎么都逃不开,他不由崩溃大喊起来。
“生后哪管生前事,我已经放弃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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