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哎呦,他这都呼吸不上来了,得喊县里头的医生看啊!”
老吴头的妻子就是郁春华,她急匆匆从大院里跑出来,披头散发,连鞋都跑掉了一只。
郁春华哭着说:“这会儿把人送到县里要来不及了啊!你开诊所或多或少也通点儿医术,赶紧想办法,帮帮忙……”
诊所大夫额头冒汗:“这,我也只会治点感冒发烧腹泻的小毛小病,哪里敢给人看这种大病……”
楚安知道他这会儿的为难。
当前年代医疗条件不够完善,很多地方的医疗提供者都只是经过了简单的医疗培训就上岗,只能满足当时一些基本的医疗需求。
郁春华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她无能为力地在原地转圈儿:“这可咋办,难不成只能活活、活活……”等死吗?
剩下的话她说不下去了,只有眼泪滴答滴答落下来。
楚安从人群的缝隙里看了眼老吴头的情况,呼吸困难、面色苍白、皮肤湿冷,跟她大学选修的一门《应急救援护理学》上,老师提到的急性心肌梗死有点像。
那门课和专业课毫无瓜葛,但鉴于老师在教授心肺复苏术时,让全体学生一边跟着《最炫民族风》的动感节拍,一边给假人做按压,给楚安的印象实在过于深刻。
“同学们呐,你们记住,心肺复苏术的按压节奏,跟最炫民族风的拍子是一样的……”
那位老师的话言犹在耳,楚安看着急到直薅头发的郁春华,说道:“要不我来试试?”
慌乱的人群突然出现这么一声,大家伙儿立马安静下来。
有人忍不住质疑:“楚同志,你也没学过医吧?这可不能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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