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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钱(以及收起枪)的加持下,医生很快为他处理好了伤口,并正常地给他留了一堆医嘱。杰森坐在他身边,自以为不太显眼地打量着阿洛特。后者已经有点犯困,但仍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如果杰森被吓了一跳,那么他也会努力装作没有。
“呃,你的衣服,”杰森把风衣递给他,但又下意识地向后藏了藏,“我那天回去的路上摔了一跤,洗过之后变形了。我不知道怎么把它变回原样。”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阿洛特看了眼风衣,又看了眼小孩,“没事。我也忘记告诉你它不能被洗了。”
短暂的寂静。阿洛特昏昏欲睡,余光瞥见医生朝这里看了一眼。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坏人,后来又认为你是好心人,”杰森这时说,“现在我又改变了主意。”
即便阿洛特已经在入睡边缘徘徊,他也因为这话笑了起来。“为什么?”
“没有哪个正常的有钱人会凌晨从河里爬上来,又拿着枪威胁黑医给自己看诊的。”
“嘿,”医生打断,“我可不是黑医。我收费已经很公道了!”
“好的,地下医药从业者,”阿洛特点点头,“我相信你一定有资格证吧?”
医生哑火了。杰森也笑了,小声对阿洛特说,“有资格证的医生才不会在下城区行医。就算是布鲁斯·韦恩也不会这么做。”
他来哥谭仅仅两三天,听到和见到韦恩的次数居然已经超过了天数。阿洛特再次认识了“韦恩”这个几乎可以用作形容词的姓氏,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韦恩,金主,工作,和劳伦斯的会面。